丁春秋内力深厚,虽说一直在前边上蹿下跳,嘲弄讥讽苏星河。
可这边玄寂跟虚竹等年轻僧侣说了什么,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回头眼神戏谑的看向自己手上这些“人质”,微笑道:“少林派,少林派又如何了?老和尚自不量力,胆敢与老仙比武,诸位瞧好了,这便是与我星宿派为敌的下场!”
玄寂一听,更是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虚竹红着脸,道:“若是你正面交战,未必是我玄寂师叔祖的对手,是你用暗器偷袭!”
在场群雄听他这般说也只当没听见。
一众少林寺弟子见状,脸色惨白。
只恨这丁春秋坏事做尽,可此人就这般耀武扬威的站在这里,却无人敢与之交锋。
苏星河老脸铁青,明知道丁春秋这是在刻意找事,可还是惦记着无崖子对他的嘱咐。
大声道:“可还有英雄要破棋局的?”
见众人不应,转头看向那正在闭目念经,悄悄装逼的鸠摩智:“大师方才持黑子,可要持白子与我对弈?”
有一说一,这鸠摩智长得也帅,就是岁数大了点。
苏星河心道。
鸠摩智睁开眼睛,摇头道:“不了,小僧对这棋局不感兴趣。”
他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人群中的段誉。
想着今日定要将这镇南王世子掳走,继续逼问那《六脉神剑经》。
可想到上次燕子坞吃瘪,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余光始终注意着王语嫣。
实际上对方刚跟慕容复出现的时候,鸠摩智便有夺路而逃的想法了。
但鸠摩智何等聪慧。
通过王语嫣的步态,身形以及声音,很快就断定对方绝非那日在燕子坞用火焰刀将他打伤的“塞班”姑娘。
没错,由于上次交手给这位吐蕃国师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所以鸠摩智干脆以塞班称呼对方。
此刻环顾四周,见没有疑似“塞班”的存在,这才松了口气。
右手暗暗凝聚内力,要对段誉下手。
但是慕容复并未给他这个机会。
刚离开一会儿便折返回来,先前与他同去的灰衣男子已经没了身影。
慕容复径直走到鸠摩智身前,将一封密信交给了他。
开口道:“恩公让我将信交给你,大师,他说这封信只能你一个人看。”
“表哥~”
王语嫣见他安然归来,这才松了口气。
慕容复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鸠摩智打开信封。
鸠摩智迟疑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