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做不了。
更别说破阵了，这一年以来她早已试过无数办法，却根本没用。
这等大阵就不是她能破的。
她甚至怀疑。
就算返虚修士落入其中，也一样出不去。
“秋荻，坚持住！”
看到冻得牙齿颤抖的小五，她急忙又渡入一股灵气到对方体内。
“师尊，我没事……我还能坚持。”
慕容秋荻虚弱低语，身体随着浪潮浮浮沉沉。
柳眉修长，鼻梁挺直，脸颊虽然略显消瘦苍白，但依旧美的惊艳脱俗。
只不过，那乌黑狡黠的漂亮杏眸。
此刻却充满了深深的愧疚和心疼。
要不是因为她们，师尊也不会被困在这里，和她们一起等死受折磨。
这位向来古灵精怪的绝色美人，这会就仿佛被困笼中的百灵鸟。
憋屈而愤怒。
“飞燕，你怎么样？”
“师尊，我没事……我还要回去看看……恢复了实力的小师弟呢。”
司马飞燕模样柔弱，但眼眸却坚定无比。
想到小师弟，她嘴角就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
漂亮大眼弯如月牙，乌黑浓密的长睫毛，瞬间变成了两把扑闪的扇子。
这是个看似娇柔到有点病弱的女子，仿佛一个小浪花就能将她拍晕。
艺术品般精雕细琢的完美五官，美的毫无瑕疵。
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就是脸色太苍白了些，打湿的长发搭在柔美额头上，显得有点狼狈。
听到这话，原本还心情低沉的司马飞燕，也忍不住嘴角微扬，眼眸都亮了几分。
“好可惜，现在小六……实力那么强，以后都没机会……欺负他了。”
“也不知道那没良心的家伙……会不会想我们？”
“肯定会的！”司马飞燕语气坚定，眼眸温柔。
一旁的柳语嫣，心中不由浮现一抹柔情和思念。
和那个小混蛋相处的无数片段，让她的冰冷身躯，少有的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遥远宗门里的那些亲人。
才是她们一直坚持到现在的主要原因。
“走吧！”
看着远去的那艘海船，墨羽习惯性的伸手牵过甄灵姬，转身离去。
后者也不知是认命了，还是习惯了。
竟然没有丝毫挣扎，只安静跟随。
“灵姬，寒冥海渊实在太危险，你真的不该跟着去。”墨羽再次认真劝说。
“你是怕我拖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