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转车继续向西,再向南,最终到达赣省一个不起眼的小镇。
那里有他早就长租好的一个小院子。他将用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在那里“隐居”,直至这个世界将他遗忘。
这是他早就为自己安排好的后路。
在金昇河看来,逃往外面是一件风险非常高的事情。最安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藏身国内。大隐隐于市,然后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这一招确实高明,金昇河就这样在那个小镇,平平安安的生活了四五年。
当相关人员找到金昇河时,他已经开起了一家烟酒店,舒舒服服的当着小老板。
如果不是他自己一然的疏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还可以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像他打算的那样,一直活到所有人将他忘记。
这是后话,也是另外一个故事
权力和监督,从来都是一个伪命题。无论是什么时代,什么样的体制,都是一回事。
权力是需要无限膨胀的,就和人的欲望一样。而监督本身也是一种权力。
用一种权力去限制另一种权力,无论看上去多么合理,多么完美,其本质也不过是一个阶层对另一个阶层的愚弄。
这是无解的。
后世因为一部热播的电视剧,曾经引发过一个被广泛讨论的问题,大意是一个省书记的权力到底有多大。
比较接近现实的答案是,只要大方向不犯错,在其管辖范围内,其权力接近于无限。
汪同民在吉北时间还很短,但已经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权力带来的快感,并享受其中。
所以尽管最近很多工作推进的并不顺利,尽管昨晚又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依旧不能改变汪同民的任何既定计划。
失联几个小时的金昇河被刻意忽略。
一个正常人,几个小时联系不上,这很正常。一个公安厅长,在如此紧要的时候失联几个小时......好吧,只要不多想,那也很正常。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应对。在吉北一直低调的政法委书记王谨德受省委委托,坐镇公安厅主持工作。
对此没人给出任何解释,也没人问为什么。
只有平常和金昇河亲近的一批人陷入恐慌。却又不得不表现出一切正常的样子。像是几只误入狼群的哈士奇。
例行常委会后,汪同民在办公室,和汪淼,覃奋进行了一番谈话。
谈话内容不得而知,但在办公室和自己的儿子谈话,这本身就是一种姿态。
至于覃奋,明眼人都看出,随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