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添了麻烦，该是我向你们表示感谢。这饭我不能吃，有机会我请伱们吃饭。”项南一听，不好意思道。
虽然知道宴无好宴，但此时此刻，他却也不好再推脱。
叶晓明见他们进来忙起身接待，热情地给他们让座。
芮小丹见他如此胡搅蛮缠，也有些不悦了，说道：“你这不是较真儿吗？”
冯世杰听呆了，芮小丹也听得入了神。
“为什么？”冯世杰质问道。
冯世杰站起来愠怒地对项南说了一声：“你先别走。”
芮小丹感到非常莫名其妙，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叶晓明接过磁盘对项南说：“谢谢丁先生，以后免不了会去打扰啊。本来我晚上想去给你还唱片呢，你来了就顺便带走吧。”说着，他向冯世杰伸手要唱片。
冯世杰生气地对项南说道：“唱片是你的，但曲子和演奏可不是你的，你谦虚什么？穆特是卡拉扬的得意弟子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张唱片哪儿不好了？是萨拉萨蒂的曲子不好还是穆特的小提琴拉得不好？”
所以项南理解他。
到那儿之后，却见店里不只叶晓明一人，还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项南知道，他就是冯世杰。
芮小丹困惑地看了看冯世杰，不明白他干嘛说话那么呛，但初次见面，她也不想生事，便对叶晓明说：“没别的事，我们先走了。”
挂了电话，芮小丹恳切地向项南道：“丁先生，我今天是来请你吃饭的，已经订好了，还请了几个文化人作陪。没别的意思，我那天不礼貌，一起吃顿饭就都过去了。”
虽然这方法是有点偏，但对冯世杰等人来说，却也是不得不为之的。不然的话，像项南这样的人，是他们一辈子都接触不上的。
没想到冯世杰愣了一下，不悦地问：“还可以，就是不怎么可以了？”
芮小丹拿出磁盘交给叶晓明说道：“我们不坐了。磁盘里的东西你先看看，有什么问题了可以问丁先生。”
“心是愿望，神是境界，是文化、阅历和天赋的融汇。咱们都相信穆特想演奏好，但她的性别底色是上帝给她涂上去的，只要她不能超越上帝，她就抹不去性别底色的脂粉气。穆特的手，是一双女人的手。”项楠最后解释道。
冯世杰不解地问：“你刚才说穆特是少了点东西，怎么又说她是心到手没到呢？”
“好吧，我跟你去。”项南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道。
项南接过来，打开一看，就见是《关于芮小丹停职反省的处理决定》：通报批评、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