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接过账单来。
“这不礼貌。”项南笑了笑道。
肖亚文一见来人是陈茹,便马上站起来,诧异地问:“大嫂,您怎么来了?”
“算了,那都是虚的。”肖亚文一愣,随后手一挥道。
总共花费两万四千八,剩余五千二。
“没见过公司关门吗?”项南问道
谢辉说:“哥,你刚回来,事情多,就不用在这儿陪我们了。我们都收拾好了,退了房子我们就动身了。”
就见上面写着房租、预付水电暖押金、上网开户费、搬家费,以及香烟、茶叶、影碟等的费用。
肖亚文点点头,将五千二百元和账单放回箱子。
普通人都渴望能回归家庭,获得心灵上的慰藉,但丁元英完全没这种想法。
昔日有条不紊的办公室此时非常凌乱,地上到处丢弃着废纸,一派人去屋空的凄凉景象。
看见项南进来,肖亚文的手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整理东西的动作,她站起身,虽然表面上平静,但一种隐约的失落感还是从目光里流露出来。
“老爹开茶馆那么多年,该赚几个他心里有数。真改成一杯千金的茶馆,单靠一杯清茶,能聚来一掷千金的客人吗?”项南见状又道。
他们到路边拦出租车时,丁秋红关切地问:“哥,你不回家,是不是有麻烦?”
“以前我在两家公司打过工,离开的时候老板都会这么问,以示关心,这可是做老板的风度。”肖亚文笑道。
老人有个事儿忙叨着,充实、乐呵,这是性价比最高的消费。”项南摆摆手道。
说话间,几个人都站了起来。
项南走进办公室,见肖亚文一边在指挥搬家公司的工人拆卸和包装板式办公家具,一边和司机小赵一起往一只大纸箱里装文件。
“有开张就会有倒闭,这是自然规律,只是咱们这周期短了点。”项南笑了笑道。
“丁总,您坐这儿。这会儿您有工夫,我把古城租房的账给您报一下吧?”她又拿出一张账单说道。
以前她还觉得老板这么问,感觉还挺好的,但现在却觉得这都是虚的。
项南走过那辆克莱斯勒汽车时停了一下,指了指汽车说:“就是这辆车。”
片刻,肖亚文从套间里出来,把提包和皮箱都放到纸箱的一侧,轻声对项南说:“兑换的钱放箱子里了,十六万六千。”
丁秋红送项南到楼下。
项南笑了笑。
“丁总,您怎么不问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肖亚文随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