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看向项南,“这封信你从何处得来的?”
项南睡了一觉,转过天来,就趁人送早饭时说道,“帮我请薛神医过来,我觉得我好得差不多了。”
他被逐出师门都快三十年了,知道师父一直困守擂鼓山,装聋作哑,又怎么会突然多了个师弟?
他也知道聋哑门的弟子不堪大用,武功最高的,也不过相当于少林慧字辈的僧人。这样的武功,行走江湖还是差了些。
项南随即拜别无崖子、苏星河,乘马返回聚贤庄。
项南随即将罗摩神功的运行路线告诉了无崖子。
无崖子听罢,都点了点头。
“游少爷,请将手伸出来,我摸摸你的脉。”薛神医开口道。
项南随即将手伸了出去。
“算你机灵。”项南点了点头,随后丢给他一锭银子,“好了,把脸上的东西洗了,以后不用你再装了。这件事,以后也不要对任何人说。”
见项南入门之后,便献出一道异方,一门内功心法,助师父脱离苦海,苏星河对他的态度,顿时好了许多。
如今找药为第一要务,还是越快越好,因此他决定将函谷八友召回,让他们帮忙寻药,或许还能快些。
……
“你怎么知道函谷八友是我的徒弟?”苏星河疑惑的问道,“师弟,你到底是何方来历?”
这门内功听来的确不俗,与他所知的其他内功,皆不相同,或许真有奇效也不一定。
“没有,只有送饭、送药的。”家丁解释道,“小的没露出丝毫破绽。”
“师父,徒儿立刻派人搜集药草,争取早日制出黑玉断续膏。”苏星河又道。
“不错,比如我知道师父曾跟某人隐居在大理无量山剑湖宫,师父还曾经与她生了一个女儿……”项南开口说道。
“是。”来人点头道。
无崖子点点头。
苏星河点了点头。
“师兄,你帮我写张条子吧。”项南说道,“我去找函谷八友,让他们帮师父求药。”
“这两日可曾有人来过?”项南问道。
“这说来话长,总而言之,苏师兄已决定将你们函谷八友重新召回门下,听我调遣,你听不听令?”项南又道。
他这徒弟虽然刚收,但是已经给他带来不少惊喜,所以他很想听一听。
这件事,他也是听师父偶然说过,却没想到项南居然也知情。不过这是师门之丑,还是不要再说的好。
“我是聚贤庄庄主游驹的儿子,我叫游坦之。”项南说道,“我知道得多,是因为我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