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虽然依旧染红,却又恢复了寻常时候端庄贤淑的样儿,据着嘴道:“行了,莫要与本宫说这些有的没的,太厨既
然有事,自便就是。本宫有些乏了,想回去小睡一会儿,太厨便请出宫吧。
转身走远,只留给房俊一个摇电生姿的背影
似乎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购热目光,脚步逐渐加快
以进为退,做得不错。
房玄龄一身常服坐在窗前,头上戴着模头,看上去更像一个富家老翁,曾经宰执天下的锋锐之气早己彻底消失无踪,温文尔雅、和胞宽博,对房俊的做法予以肯定。
房俊苦笑道:“其实也很险,若是下当真允准我将官职全部辞去,君臣之间的关系便彻底断裂,毫无半分余地了。
若非吃准了李承乾性格绵软、优柔真断,他断不敢如此做法。
换了太宗皇帝,拼却一切后果也要将你彻底逐出朝堂,凯肯受你半点协追?
房玄龄摇着扇子,不以为然道:“官场之上,何时不险?你能趋此机会急流勇退,得大于失。你现在太过年轻,功勋太赫、权势太大,早己成为众矢之的,不然
以你之功勋,下又当会心生醒送?不要责怪隆下,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天然缺乏安全感,看谁都想害他,能够对你这般优容己经殊为难得。”房俊领首
房玄龄又道:“既然辞官,何不干脆一辞到底?只留着一个太射的头衔即可,其余大可不必。”只辞去尚书仆射之职,难免落人口实。
房俊摇摇头,将碟子里的棒子捏碎,果仁摆放在另外一个碟子里:”我还得在政事堂里看着一些,免得刘泊胡来。此人在个人道德方面毫无瑕症,可过于自
负,权力之心极重,甚有可能为了反对而反对,破坏朝廷制定的长远规划。等到马周担任幸辅,我才能彻底远离中框。
刘泊的操守绝对没问题,但胸祺、眼光却都有问题,这样一个人其实更适合担任御史大夫或者礼部尚书这种务虚的职务,使其担当宰相之首,提纲契领、高屋建饭的
领导国家发展,只会搞得一团糖。房玄龄对此不予评价,而是问了一个思索许久的问题:”你对于帝国之发展策略到底是怎样的?说实话,你这些年的操作,我
有些看不懂。
国虽大,好战必亡”,这是干古以来世人所认可的道理,不是不能打仗,而是非到不得不打、那就尽量不要打。
可大唐这些年四处攻城掠地、开疆拓土,战争从未停止过,陆地上还略有收敛,可是在海上却狂颜突进,沿着海上航线几乎将战火点燃每一寸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