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一定。
想着想着，陆笑的嘴角不自觉咧开。
“天下英豪当真是如过江之鲫啊。”
果然，在这个世界，没有最邪门，只有更邪门。
和但国锋沟通一番之后，两人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但国锋也解除了那种高冷状态。
他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即便如此，他还要背着电锯人负重前行。
陆笑自然没有忘记那把电锯。
电锯被他扛在肩上。
他另一只手环抱着怀里的婴儿。
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陆笑扭头对着但国锋咂嘴道：
“你看起来好像……好像有点贫血了。”
原本他想说的是肾虚。
但是思考了一番之后，觉得这个词用在这时候有种在说冷笑话的感觉。
于是话到了嘴边，硬生生改成了贫血。
然而，但国锋却是毫不思考的点头承认道：
“用请神咒的代价就是燃烧自己的血。”
闻言，陆笑也来了兴趣。
他眼珠子一转立即追问道：“你刚刚召唤的是哪位祖师啊？”
“怎么感觉和你上次召唤那个不太一样？”
面对陆笑的问题，但国锋没好气道：“就算我说了你也不认识啊。”
陆笑脸色一正，语气也跟着变得虔诚了起来。
“谁说我不认识了啊。”
“我知道真武大帝。”
“还知道玉皇大帝！”
“我小时候可是一个虔诚的道教信徒！”
听完陆笑的话，但国锋翻了个白眼。
随后用看诡异的目光看向陆笑道：“你是把我当傻子了吗？”
“就你这还虔诚？”
“要是被我师叔听到你这些话，估计当场就要做法把你给超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