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剑主的位置,这并非虚言,而是上一代剑宗宗主亲自承诺过。
“朕可选年轻隽才送剑宗习剑。”
“那不行,谁都可以学剑,唯独皇族的人不允许学,除非陛下率先入道,破开此障碍。”
大隋皇帝不由得笑起来,知道这条路也行不通,便不再想从两人手里获取剑道功法,转而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晚了,朕不可出宫太久。”
又道,“后日会有一场宴会,记得来。”
最后走向早就等候的御车,飞天而去。
两人也随之离开,回到南城县衙。
南城县令见两人无碍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顾相刚才派人来,说请您去府上一会,这是请帖。”
说完,拿出一张通体黄金打造的请帖双手递给李殒。
“清江顾阀的那个宰相?”
“正是。”
“他找我做什么,讨债?”
南城县令不敢接话,李殒也没再继续难为他,总之不管怎么说,不去。
剑经才刚到手,看都没看完,哪里顾得上别人邀请。
于是就回到暂住地方打坐练气,熬炼体魄。
直到晚上的时候,南城县令又来一趟,“东宫太子请您赴宴。”
“不去。”
“下官觉得您还是去一趟为好。”南城县令小心翼翼的道,“太子给下官下了死命令,说无论如何都要请您去赴宴,否则就要取了下官的乌纱帽。”
李殒反问,“你的乌纱帽与我有何关系?”
“但……”
南城县令没有说完,就被李殒赶出去,急得在原地直转圈,最后咬牙去找卢顺,连卢顺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轰出来,还有一句骂得极难听的脏话。
“这叫什么事。”
南城县令欲哭无泪,想他也是堂堂进士出身,正儿八经的六品官,如今却是谁都不待见,在花园徘徊半天,最终还是把不愿意去的消息回禀。
然后没过多久,一辆古朴不起眼的马车便停在县衙旁边小门,马车上走下来两人。
一个年轻,样貌眉眼极其出挑,穿着一身青白大袖,英姿勃发中增添了几分儒雅。
另一人则穿着大红道袍,头戴无方帽,手搭拂尘,看似和善,那鹰勾似的凶狠眸子瞧见人,不寒而栗。
两人走出之后,一列身穿甲胄的卫兵迅速接管南城县衙的小门,并贴心在地上铺上金丝红毯,一路蔓延至衙内。
而南城县令早就领着属官跪拜在路边,屁股高高翘起,低着头,装作没看见。
是的,知道来的是谁,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