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
“抱歉……”
“这话你本应该趁少年还在的时候对他说。”
“……”
大殿中再次陷入了寂静，只有轻微的风声从穹顶的天窗吹过，带来冬天的丝丝寒意。
——
——
另一边。
见月推开沉重的石门走出殿外，秉承着随手关门的好习惯，他伸手一推，又将大门合上。
这次妙木山之行，虽然知道了不少惊天秘密，但都不是什么好事。
“唉……大筒木，真是个事多的种族。”
内心感叹一声，见月收拾好心情，走下门口的青石长阶，顺便招呼道。
“水门队长，我们谈完了，可以回去……嗯？这里发生过什么吗？”
见月疑惑的扫了眼周围，只见殿前原本是一片郁郁草地的地皮，如今却像是遭受了什么炮火洗地一样，处处都是坑坑洼洼和蛛网状的裂缝。
水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摸了摸后脑勺无奈道：
“这个嘛，刚刚深作大人和志麻大人互相切磋了一下。”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水门也不好到处蛐蛐什么，只能使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反正见月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见月低头看了眼站在水门旁边的深作，联想到不知所踪的志麻，大概也猜到了怎么回事。
“啧啧，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让你见笑了，见月阁下。”深作仙人挤出一丝笑容，“大蛤蟆仙人那边，你们已经谈妥了吗？”
“算是吧。”见月随口应付一句。
“既然事情都已经办完，那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
水门察觉到见月似乎心情不太好，便马上向深作仙人告辞。
“我们下次再见了，深作大人。”
“嗯，下次见，一路顺风。”深作仙人礼貌点头，送别两位客人。
——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内。
赶着傍晚天黑之前，水门和见月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办公桌前。
看着见月心事重重的样子，水门很有默契地没有追问刚刚谈话的内容，而是笑着发出邀请。
“见月，你可有段时间没来我家了，今天不如就到我那吃顿晚饭怎么样？鸣人可是一直都很想你呢。”
见月嘴角微微抽搐：“想我？我看那小子是又想找机会缠着我学忍术了，真搞不懂，家里明明有个火影老爸，怎么老盯着我不放。”
水门尴尬一笑，抬手拍了拍见月的肩膀。
“没办法，谁知道鸣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