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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看了看零，又看了看系统投影，眉头微皱：“你做了什么？”
系统的少女投影依旧面无表情，声音平静：“检测到生物意义上的敌对情绪，我做出了反制，敌对目标已被控制，宿主无需担心。”顾衡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这家伙现在是被你控制了？”
“是的。”系统投影点头，“敌对目标科技层级低于本系统，无法抵抗系统指令。”
“……啊？”
他有点听不懂，但总感觉很厉害的样子诶。
就他知道自己身上有系统的存在以来，也过去了好些年了，这些年系统给他的帮助也很多，但就说系统亲自出手？
从来没有过。
一次都没。
但这次，系统竟然破天荒地主动出手了，还是直接用了“敌对目标”这种说法……
顾衡看了看零，又看了看那块散发着蓝光的水晶，心中有些复杂。
他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甚至做好了逃跑的准备，没想到系统一出手，零就直接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正在对接受到的信息进行分析……”
“分析完毕。”
“本系统数据库已扩充大量信息，建议宿主去往‘科技文明’的纪元圣地‘科技之眼’，以便系统进一步获得最高权限。”
“最高权限？”顾衡有些疑惑，“你是说，类似升级那样的？”
“是的。”
系统回答，“不过目前本系统得到的信息，足够回答宿主许多问题。”
让系统升级，怎么看都是有利无弊的，但顾衡对科技文明和纪元圣地这两个新的词汇没有任何了解。
系统应该是知道了的。看来等这里忙完了，他回去得跟系统好好地“促膝长谈”才行。
“那……这家伙该怎么办？”
顾衡看了看依旧无法动弹的零，问道。
“敌对目标已被控制，宿主可以选择消灭或保留。”
“你觉得呢？”
“本系统建议宿主选择保留，敌对目标在本系统接入数据节点，以更高权限控制时，企图对外发送六条信息，信息内容已被本系统截获，目前敌对目标不再有机会发送任何消息。”
“但如果选择消灭，可能会引起预料之外的情况。”
系统的每一次讲话都让顾衡觉得特别靠谱，靠谱到不行了！
“你的意思是，他的同伴可能会知道他被干掉，然后被引过来嘛？”“对。”
“那就关起来吧，容我想想怎么处置他。”
顾衡沉吟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