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好,休得多言!”
这话一说,张飞顿时哑火,也不好发作,只得低头生着闷气。
吕逸赶紧打圆场,“倒不是放心不过三弟,只是此处事关重大,三弟和典韦将军又都是不拘小节之人。”
说到这里,吕逸有些歉疚的看了一眼典韦,没办法,为了安抚三爷,只能捎带着把典韦也绕进去了。
“咱们毕竟是以寡敌众,若是你们杀的兴起,哪里会顾忌是否有漏网之鱼?”吕逸郑重说道,“若是就此把叛军放进关中,岂不又是一场生灵涂炭?”
徐福也点点头,“确实如此,若是流窜进关中,恐怕再想把他们抓出来,还要多费不少手脚。”
张飞见他们一唱一和,也没奈何,只好听命。
高顺眼看着别人都有了分派,唯独自己一直被晾在一边。
老实人也终于着急了,只是他性子忠厚,在这大帐之中硬生生没好意思开口,但一双眼睛期盼的望着吕逸,其意不言自明。
吕逸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却笑着对戏志才说道,“先生的计划,万无一失,只是我却要改上一改,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主公但请示下,在下洗耳恭听。”戏志才一怔,不明白吕逸这话什么意思。
他的计划分明已经极为周全,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吕逸指着舆图上的冀城,重重戳了一戳,却猛地划到北面不远的秦安县城。
“这里!”吕逸朝着高顺看了一眼,“四弟,你带本部兵马,另外再给你两千骑兵,两千步卒,就在此处迎击叛军,务必一战而胜,可有把握?”
高顺闻言,眼睛一亮,抱拳朗声道,“末将定不辱命,将军放心!”
“好!”吕逸朗笑一声,却朝戏志才道,“先生现在该知我是何意了吧。”
戏志才凝神看了半晌,这才试探的说道,“主公是想拿下冀城?”
“知我者先生也!”吕逸笑着想要上前拉住戏志才的手。
戏志才本能的闪身让开,吕逸拉了一个空,尴尬的搓了搓手,说道,“左昌要做缩头乌龟,我可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
“我料左昌知道叛军被灭的消息,定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吕逸意味深长的说道。
“主公所言甚是,只是...”戏志才有些迟疑的说道,“只是主公将麾下兵马尽皆分派出去,只剩不到千人在手,若是左昌反咬一口又该如何抵挡?”
“嘿嘿...”吕逸忍不住嗤笑出声,“不怕他失心疯,就怕他太老实。”
“若不给他这个机会,我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