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郎有多少人马你也不是不知道...”蹇硕摇了摇头,“为国分忧咱家倒是想,只可惜,有心无力啊...”
“何进不过一介屠夫,畏首畏尾也就算了。”曹操也摇了摇头,“现在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心,更不敢轻易出动,只和蛾贼周旋,岂能和叔父相提并论?”
“这么说,阿瞒你已经去找过大将军了?”蹇硕眼里精芒一闪,厉声问道。
“正是!”曹操爽快地直接承认,“那厮鼠目寸光,不足与谋,此事只有叔父大人这样有魄力的人,才可相托!”
说到这里,曹操便把殿中听到的消息又一五一十和蹇硕说了一遍。
不得不说,他这一步赌得有点冒险,但也确实是他最后可以找到的希望了。
蹇硕听完,不置可否,沉吟半晌,这才问道。
“照你这么说,张角重伤,长社蛾贼不堪一击?”
“正是!只是吕逸并不是最好的先锋人选!”曹操赶紧说道。
“哦?为什么?咱家听来,那吕逸颇有些手段,恐怕取胜有望啊!”蹇硕狐疑地问道。
“吕逸确实有大将之才,这一点我不否认!”曹操认真地说道,“但张常侍举荐他两次,想来吕逸已经做出了选择!”
“你的意思是?”蹇硕试探地问道,“张让他...”
“定是为了军权!”曹操斩钉截铁地说道,“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只有叔父大人才是宫中的将才,但张常侍一旦有了吕逸之功,再加上陛下宠信,恐怕今后如何安排,犹未可知啊...”
蹇硕顿时心头一惊,这是他的逆鳞,决不允许别人触碰。
现在他和张让井水不犯河水,也正是因为军权是张让无法插手的地方。
换句话说,军权在,帝宠在,军权若失,他蹇硕还有什么能够拉住刘宏心的地方?
“二来嘛,张常侍即便支持吕逸,但派不出一兵一卒,据小侄所知,吕逸现在麾下不过数千,这里面还有一大半是中郎将卢植借他的射声营!”曹操又道。
“仅凭这些人马,或许能胜张角,但却根本不可能全歼蛾贼,抵顶乾坤!”曹操捻须笑道,“功劳是有,怕又要迁延时日,到时候...”
蹇硕眉头紧皱,“到时候何进会怎么做就不知道了!”
“叔父大人明见万里!”曹操适时的一个马屁送上,“只怕张常侍辛辛苦苦布局,还是要让何进摘了果子!”
“那孟德来找咱家是为了什么?”
不知不觉的,蹇硕已经把称呼都改了过来,满脸的亲切,“咱家也没有兵马可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