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着,接连的叹气声一声比一声重。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真打过来了?”刘澄停下脚步,倏地转头看向站在屋中的卢绛。
刘澄上任不足两个月,润州这地方朝廷十分重视,一年的粮饷也要耗费不少,更因为是长江和运河的交界处,来往商船络绎不绝,一年知州抵得上一年京官了。
前提是不同宋军交战!
想到这里,刘澄更是懊恼,倏地瞪向卢绛质问,“你们怎么防的?才几日?几日就让宋军给攻破了?朝廷的钱你们拿去做什么了?可别是都放进了自己兜里?”
卢绛听了这话拍案而起,兄弟们在前线搏命,刘澄竟然说这种风凉话,他怎么敢?
“刘知州慎言,不是兄弟们贪生怕死,也不是水寨防御不当,宋军有火药在手,此前朝廷也是知道的!”
“是知道,可你们那是水战,火药沾了水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