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没有特别的感觉,没了伤心也没有开心,他转身回到屋里,屋中诸人见他回转后,本是笑着人突然就都安静了下来。
“圣功,出什么事了?脸色怎么如此难看?”赵德昭皱眉问道。
很难看?
不应该吧,又不是很重要的人!
“家父...没了,”吕蒙正朝赵德昭拱手,“殿下恕罪,下官这就得回洛阳去,三年丁忧...其文书届时传回京师。”
屋中诸人俱是收了笑意,静默着谁也没有说话,他们不知道该不该安慰。
“去吧,后面的事有我,”赵德昭说完解下自己的腰牌递给石保吉,“右之,拿着我的牌子同城门的人打个招呼,开门放人离去。”
石保吉立即接了令牌,“是,末将遵令。”
吕蒙正又拱了拱手,这才转身急匆匆离开,曹璨跟着起身,“我送他回去!”
三人很快不见了身影,赵德昭转着酒盏,突然也觉得没有了意思。
“偏偏是这个时候!”不知谁嘀咕了一句。
“丁忧三年,多耽误...”
“不早了,都回去吧,我也回府去了!”赵德昭放下酒盏,率先离开了樊楼回府去。
明日,得去趟政事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