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若顺利,番禺、泉州两处便能给朝廷提供更多赋税,届时...”
“如何?”何承矩心念一动,转头问道。
赵德昭给了何承矩一个心领神会的笑,看向前方道:“我做不得住,还得听官家。”
二人心照不宣,没有将之后如何宣之于口。
“对了殿下,”何承矩转了话题,“赵相牟私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末将宿在军营中,也没听个详细明白。”
“嗨,我和赵普啊,这次都给人当做棋子了!”赵德昭闲闲道。
“谁这么大胆子?”何承矩惊讶得转头看向赵德昭,继而又道:“不过殿下既然都知道了,想必对方也没讨着好吧!”
“至少在我们出城前是没有,”赵德昭耸了耸肩,“这不正好碰上契丹出兵的事,要不然也说不准!”
何承矩摇了摇头,心想待他们回京,这人怕是得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