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相信你夏州也不愿意吧,咱们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等着,等到什么时候?等到大宋越来越强,等到咱们无论如何也没有胜算?等到赵匡胤亲口问咱们要舆图?”
李光睿眉间一丝意动,噘厮啰敏锐捕捉到了,再接再厉道:“我承认,我有自己的野心,我不甘心仰别人鼻息,你呢?你们党项人在夏州立足多年,看着南汉降了,漳泉降了...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你们了?”
“使君,噘厮啰可汗说得对,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方能保我夏州长久啊!”洛晟突然出声道。
噘厮啰斜了一眼洛晟,哼道:“你同赵德昭不是关系好?怎么?不要赚他的银子了?”
洛晟叹了一声,满脸真诚道:“银子固然重要,可家国安危更是要紧!”
“好吧,那...那便试试!”李光睿终于点头。
噘厮啰终于心满意足笑出声来,仿佛瓜、沙二州已是他囊中之物。
“既然如此,便商议一下该如何出兵吧!”
“岂有此理!”
隔壁雅阁中,一个大汉勃然大怒,猛得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就朝外走。
倏地,一只手将他拽回到座位上,轻声安抚道:“景琼可汗息怒,息怒,你现在过去岂不是打草惊蛇?眼下既知道他们全盘计划,不正好可以应对一二?”
这雅阁中的人,便是回鹘景琼,以及赵德昭派去盯着景琼的曹璨。
赵德昭知道,照景琼这脾气,但凡亲耳听到这些,他定忍不住要冲过去,质问免不了,说不准就是拳脚相交。
在大宋的地盘上,几个政权首领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还是得让人盯着、劝着比较好!
景琼怒气磅礴、满面通红,最后还是忍了又忍,不甘心得坐回了座位上,旁边的话语断断续续传来,景琼没耐着性子听,自有亲随帮着记录。
“你们殿下为何要帮我?”景琼坐了片刻后,理智回归,倏地抬头朝曹璨问道。
曹璨一愣,想着昨日甄平来传话,只让今日辰时把景琼带来这个地方,说隔壁雅阁的人没出门前,不能让景琼出去。
彼时他没懂,现在算是明白过来,只不过这个问题,曹璨总不好说因为想要你们鹬蚌相争,他渔翁得利吧!
但是,曹璨这人吧,虽然在男女之事上不开窍,其他方面,脑子还是够用。
只略想了想,便笑着回道:“景琼可汗也知道,杨业闺女,杨延瑛,那是殿下看中的侧妃人选,不日官家就要下旨入府的人,他噘厮啰竟敢肖想,殿下如何能忍?”
景琼听了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