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赵德昭听到这句软乎乎带着颤音的“痒”,没忍住想起早晨的春色来。
赵德昭抽出一只手,托起王七娘下巴,见眼前的人儿眸中含着水色,红唇轻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赵德昭是男人,一个正常的、刚成了婚的男人,哪管还在马车上,低头就含住了这点殷红,辗转碾磨、攻城掠地。
王七娘脑中炸起了烟花,她想自己该拒绝的,这也太不像话了,娘亲要是知道,定然会对自己失望。
可是,她却为此沉迷,口中满是蜜橘的味道,有点酸,但更多的是甜,从舌尖弥漫至整个口腔,又一点点填满心间。
狐狸精便狐狸精吧,反正迷的,也只殿下一人罢了!
也不知二人吻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下,车外传来周威踟蹰的声音,“殿、殿下,那个...到了...”
沉浸着的王七娘立即同赵德昭分开,慌慌张张整理了下自己鬓发和衣裳,见腰间裙衫被揉得一团皱,瞪了赵德昭一眼,埋怨道:“殿下,妾还见不见人了。”
赵德昭看着王七娘被亲得略肿胀的红唇,真想就此掉头回去,踏什么青、拜什么花神,统统没有眼前如花美眷重要。
要知道,他可是连着忙了好几日,回府时王七娘多半睡下了,今早好不容易恩爱了一回,本想着今日索性待在府中,不想七娘要拜花神,他也只好陪着出来。
看得见吃不着,当真是最痛苦之事。
王七娘全然没有感觉到赵德昭的难受,兀自整理了一番,才重新看向赵德昭,“殿下,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