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益州商会、开封商会等,便是将本地的行商聚集起来,打破一地垄断,从而协调市场的正常运作,保护市场的持续繁荣。
行会、商会必定要选出首领人物,纸币的推行只要得首领人物点头,之后的事便简单了。
赵德昭眼眸明亮,心想张咏竟然能将行会阻止提出来,可见其对于行商果真是有自己的想法。
“另外,若行商同朝廷有什么矛盾,也可由行会出面,方便调整同业关系,落实朝廷措施。”张咏说完,一双眼睛希冀得看向赵德昭。
赵德昭笑着点头,“复之这等才华,若要再等两年入仕,怕是朝廷损失。”
张咏没成想会得到这么一句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洛晟却是一脸惊喜,他的一次推荐,直接让张咏做官了?
“天色不早...”赵德昭说着站起身,喝了解酒汤和热茶后,整个人清明了不少,他接过周威手上大氅,大步朝门外走去。
张咏还震惊在刚才的话中,李沆拽了他一把,同洛晟将赵德昭送上马车,才回转入屋。
“太初,殿下刚是什么意思?”张咏看向李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眼前懵懂的张咏同刚才侃侃而谈的张咏完全像是两个人,李沆忍不住摇头失笑,“我以为,殿下便是那个意思,你自己如何想?”
洛晟命人将茶具扯下,上了果酒点心,一整晚都绷紧神经,殿下走了,才觉得饥肠辘辘,他口中还有糕点,未及咽下便朝张咏含糊道:“还要怎么想?当然是应下啦!”
“科举是正途,”李沆朝洛晟解释,“若因为殿下举荐而做官,怕旁人要说闲话。”
洛晟闻言哼了一声,“也就你们读书人想得多,只要有真本事,怕什么闲话?难道考中了科举做了官,就没人说闲话了?你们看吕状元,算沉冤昭雪了,可外头照旧还有人说三道四的,要人人都想这么多,这日子也别过了!”
张咏本在犹豫,听了洛晟这话不由茅塞顿开,“洛兄说的是,如何做到官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官后,我懂了!”
李沆也朝洛晟拱手,笑着道:“是李某狭隘了,洛兄这话醍醐灌顶,李某受用。”
二人这番行为,倒是让洛晟不好意思起来,他一个浑身铜臭的商人,竟然能得洺州神童一句“佩服”,说出去可没人信。
“殿下既然想要用你,纸币以及行会之事,怕是能成。”洛晟嘀咕着,若是如此,自己也要早做准备,大宋第一暂且当不了,便先将行业之首拿到罢!
三人在屋中聊到深夜方才歇息,可除了李沆,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