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一样。
百姓瞧着,也忍不住想道,到底是官家的兄弟,犯了再大的错也是要袒护着的。
没多少日,讨论的人也渐渐少了,朝臣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以为这便过去了。
想也是,那人说的还不定真的假的,若是每个人都来宫门口这么嚎一嗓子,官家就要查明处理的话,朝堂还不乱成什么样子呢!
赵光义本也是忐忑的,这人他知道啊,不仅知道,还熟得很,不就是林五吗?
他应当死了才对,为何会出现在京师,还是一副重伤初愈的模样,定是有人救了他!
是谁?
石熙载不在身边,赵光义等于少了一个头脑,此时才有些后悔将他调离身边,如若不然,眼下定还能商量大概出来。
“总不能是殿下在背后搞鬼吧!”开封府衙中还有个陈从信可以商量,陈从信一开口便怀疑上了赵德昭。
无他,惯性罢了!
想来出了二殿下,也没有人要这么抹黑豫王,虽然这是事实,也说不上是抹黑。
这番话,让赵光义突然打了冷颤,他倏地想起耶律休哥离开开封前,同他说的那番话。
对于耶律休哥而言,这次出使可以算作失败,但他仍旧想再做点什么,挑拨豫王同平晋郡王的关系是目前最方便,也是最容易的事。
他在临出发前找了个机会,约了赵光义私下偷偷见了面,见面后开门见山,说如今的平晋郡王风头已是盖过他这个豫王,他若再不做些什么,今后可没他任何机会了,留给豫王的时间...可不多了。
赵光义没有假模假样得驳斥耶律休哥,再装作他们叔侄关系良好的样子,但却也没有说什么,皱眉保持了沉默。
耶律休哥点到为止,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