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也不听贡院考官解释,只以为是碍于薛居正的官威而偏帮他。
此时再强调试卷是封了姓名的,或者吕蒙正别头试的卷子比安德裕更难一些,他们一个字也听不见去,心中只认定其中有黑幕。
洛阳的考生义愤填膺,安德裕自己也不服气,他本就自负,在听了同乡对自己的夸赞之后,也希望朝廷能给他一个交代。
京师中的考生见不得自己人被欺负,也不管认不认识吕蒙正,都站了出来帮他说话。
没两日,贡院门口就已是闹了好几场,便是开封府衙都出动了几次,可衙役们只能好生劝阻,也不敢去得罪这些将来官场上的人,谁知道哪个便平步青云,就成了能入宫的朝官呢!
契丹使团瞧热闹瞧得起劲,都说汉人科举如何如何好,这不就闹将起来了。
终于,赵匡胤见解释、劝解都是无用,终于动了怒,也不管闹事的是不是在榜单上的考生,一股脑儿得全部投进了大牢中。
“官家恕罪,是臣之过!”
朝会上,薛居正率先认错,其余几个考官见了,也忙出列俯首认错,之后又将如何选出的状元解释了一遍。
陶谷此时也只能为薛居正说话,“官家,排名次前,试卷都已封弥并未拆开,试卷也是经过誊录官誊录,并不能瞧出笔迹,况且...”
陶谷看了一眼薛居正,见他垂首并不抬头,继续道:“薛参政当时选的是洛阳安德裕为榜首,是臣等几个选了吕蒙正。”
赵匡胤一听这话,心中更是无奈。
如今可怎么办?总不能真关着那些考生不放出来,若是如此,可真要让契丹人笑话了!
赵光义更是高兴,当初二郎可是说有办法平息考生众怒的,可考完之后还不是又闹了起来?
什么别头试、锁院制、封弥誊录,搞这么多花样,开封府又出力又出钱的,嘿,最后没用!
想是这么想,赵光义也不好在皇帝面前落他亲儿子的面子,不仅不能,还得想着办法给他些面子。
二郎不是能干吗?
不若再想想法子呀?
赵光义咳了一声,出列说道:“官家,二郎素来主意多,这次不若再听听他有何看法?”
“官家,臣也如此以为,郡王殿下一向机敏,想必这次定然也能有解决之法!”石熙载出列附和道。
赵匡胤忍不住皱了皱眉,此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二郎难道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
赵普脸上露出不满,想着朝廷的事,难道都指望赵德昭一人不成?
若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