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过薛参政,还提到吕家什么的。”
再多的,就真不知道了,总不好趴人家墙头上去听。
“必定是他爹知道他拜了薛参政做老师,要找他做什么?”甄平气愤道:“也真好意思,小时候不管不顾的,现在倒想起来了!”
甄平絮叨了许久,见赵德昭不说话,自觉住了口,又问,“殿下,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赵德昭偏头看了眼甄平手中盒子,想了想说道:“先回府,然后去薛参政府上!”
甄平一听,知道殿下心中有了主意,立马又高兴了,“诶”了一声,朝孙冲挑了挑眉,牵着马儿朝薛居正府邸去。
巧得很,吕蒙正也在薛居正府中,正拿着刚写的文章求指点。
赵德昭不由感叹,不愧是状元郎,日后的宰相,这刻苦努力的劲,自己拍马也赶不上。
“你也写了文章来?”薛居正指点完了吕蒙正,随口问道。
“学生惭愧,文章还没写完!”
不止是没写完,压根就没写呢!
赵德昭想着几日后要交的作业,心中叫苦不迭,遂即抛在脑后,说道:“学生是有其它事,想同老师说。”
“何事?”
“老师,学生这便告辞了!”吕蒙正见赵德昭不是来请教文章的,想着当是朝廷的事,自己在一边听着怕是不好,就想着要先走。
“无妨,不是机密,”赵德昭朝吕蒙正笑了笑,而后将紫檀木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盒盖,“瞧,上好的南珠!”
“你说的事,跟这珠子有关?合浦出事了?”薛居正想了想最近上的奏本,没见着合浦的呀。
“是,我今日去大相国寺外的市集逛了逛,您猜,我看到什么了?”
“这珠子?你买的?那边的市集竟然有这珠子卖,多少钱?”
“不是,”赵德昭摇了摇头,慢慢将自己看到的事告诉了薛居正,而后义愤填膺道:“学生好好的提议,这就成了被人牟利的工具了,学生气不过,他们二人被我撞破,怕我告状,就将这珠子给我堵我的嘴!”
“可惜没堵住!”薛居正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蛀虫,朝廷任命还没下来呢,就想着敛财了,一个御史,一个三司副使,吃着朝廷的俸禄,还想剐百姓的皮,当真可恶!”
“谁说不是呢!”赵德昭点头附和,余光扫了眼吕蒙正,见他脸上带着丝不明显的怒意,认真听他们说话。
薛居正骂了几句,又看向赵德昭,“你怎么不进宫,将这东西给官家?”
“老师,您就别取笑学生啦,”赵德昭苦着脸,一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