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甚至有些冷酷,“然而你那个表兄不仅做到了,还做的很好,还能持续的进步,甚至我怀疑,他还有更进一步的操作。”
“仲达,你距离你的表兄太远了,远到你所转述的陈侯,都不是真实的陈侯了。”西普里安带着几分叹息说道,“他已经强的让某些规则在倒转了,人性的存在,本身就会致使社会公权的集中,而公权的集中就会必然导致财富的集中,但你知道你表兄干了什么吗?”
西普里安在正史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在教会上进行了制度的限制,从根子上斩断了公权的进一步集中,进而消减了剥削层级,所以看陈曦的操作,看的比其他人更清楚,也更能理解陈曦做了什么。
同样,也正因为能从这个角度看清陈曦做了什么,西普里安才会感叹在司马懿眼中的陈曦,其实只是陈曦所投射出来的一个影子。
“不过也正常吧,帝国就是这种神奇的玩意儿。”在司马懿意识到陈曦到底逆转了什么的时候,西普里安哂笑着说道,“总有一些人能做到理论上绝对无法做到的事情。”
“和他做了一样事情的人,还有吗?”司马懿吃惊的看着西普里安。
“多看点书啊,仲达。”西普里安长叹了一口气,“虽说不是一样的事情,但罗马帝国的存在本身就是挑战了某些规则才达成的。”
帝制是不可能民主的,帝制和议会是不可能共存的,最起码从制度上来讲是如此的,毕竟一个是独裁,一个是民主,但奥古斯都把命压上去之后帝制和议会共存了,哪怕是贵族议会,哪怕是帝王名义上只是第一公民,但你就说是不是共存成功了。
这种将不可能变得可能的做法,便是西普里安所谓的挑战了规则,并且获取了胜利的结果,后世西方所有的制度以及法律从根子上就受到了这一套的约束,虽说并不算最好的,但能长存至今,也自有优越之处。
司马懿低头思考,有些东西太过寻常了,你甚至见到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发问,能问出为什么这个问题的,只有那些看到了不同才会提问,而某些自古以来的东西,在这个圈子里面的人是问不出来的。
“我还打算将你介绍给他呢,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敬佩他。”司马懿带着几分感慨说道,“本来还说将你弄过去,以你一直以来心高气傲的样子,肯定会被他美美的锤上几拳,说不定会被打的道心崩溃,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推崇,这样的话,就没意思了。”
“先说两点,首先我并非是一直心高气傲,我只是不想和笨蛋交流罢了,第二我这人对于强大者是怀揣着尊敬和学习之心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