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能踏足地仙境界,反而还有身死之忧。”
徐北游摆了摆手,示意霍溪沉将玉盒收起。
霍溪沉收起玉盒后,沉声道:“不过在下能有八成把握成功踏足地仙境界,最起码不会有性命之虞。”
徐北游接着问道:“如果你能成功踏足地仙境界,又有几成把握拿回霍家”
霍溪沉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刻道:“若是徐公子愿意不吝出手相助,那么再加上一众长辈,霍某有十成把握让家父安心颐养天年。”
徐北游对此不置可否,轻声道:“若是霍公子等得,那就待徐某从帝都回来之后,你我二人再详谈此事。”
霍溪沉笑道:“等得,自然是等得,我已是等了快十年,也不差一时半刻。”
徐北游瞥了眼一旁的老板娘。
霍溪沉心领神会,起身道:“既然如此,霍某就先行告辞了,日后徐公子若是寻我,可去汝阳府。”
徐北游点头表示记下,起身拱手道:“不送。”
目送着霍溪沉离去之后,徐北游转而望向老板娘,平静道:“老板娘,现在这儿只剩下你我二人,能否将那段陈年往事谈一谈”
老板娘没再卖弄风情,脸上罕见流露出几分凝重神情,问道:“徐公子真要听就不怕引来杀身之祸”
“想杀徐某的人多了,不差这一个。”徐北游摇头道:“再者说,老板娘这么多年都活下来了,若是要灭口早应动手了才是。”
老板娘愣了一下,盯着徐北游的平静眼神,笑道:“不是那些幕后大人物心慈手软,而是妾身当年诈死,这才侥幸逃过一命。”
徐北游平静道:“只要老板娘将那件事和盘托出,徐某会手书一封,请老板娘去江都暂避,若是老板娘愿意在江都长住,徐某也乐意之至。”
老板娘沉默许久,缓缓说道:“徐公子既然是韩阁老的义子,想来就应该知道太平二十年和承平元年的那场蓝韩党争。”
徐北游嗯了一声。
老板娘接着说道:“蓝党和韩党,顾名思义,源自于当时的内阁首辅蓝玉和内阁次辅韩瑄,说白了就是先帝爷的帝王心术,庙堂朝政以蓝相爷为主,又以韩阁老为牵制,只是没想到先帝骤然驾崩,甚至来不及安排身后之事,这才有那场差点就要兵戎相见的蓝韩党争。”
徐北游抬头望着屋顶上的一线缝隙,没有说话。
老板娘接着说道:“当时的韩党既然能与蓝党分庭抗礼,其中可谓是人才济济,重臣比比,除了韩阁老之外,还有当时的五城兵马司掌印都督张无病、暗卫府左都督唐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