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瑶脸上那抹惨淡的笑容始终没有褪去，娓娓道来好像在阐述一件无关简要的事情。
如果不是她的眼泪从头到脚都从来没有停止过。
“我今天喊你来，也是想说这个。”
“昨天我想了很多。”
“如果我是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做。”
“你没有错，我们所有人都没有错……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容不下第三个人。”
“我们的相遇本身就是错误，走到现在，不过是步步皆错，所以……”
“所以……”
说到这里。
顾清瑶已经有些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
她也不想直接开口去阐明这一切，亲口说不出来那些话。
而话说到这里……
也就已经足够了。
江辰放在办公桌上的拳头，死死的攥着。
他就知道！
刚刚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顾清瑶找自己来的原因。
刚刚顾清瑶说那些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顾清瑶的想法。
果不其然！
顾清瑶收拾了下情绪，深呼吸了好几口，压下了崩溃的哽咽：“三年多以来，你为我做了太多太多。”
“在宴会上，并没有按照我刚刚所说所想的发生。我没有帮到你什么。”
“而这件事里，你也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么现在我就是欠你完整的一份！”
“我会安静的离开，不给你带去任何麻烦……”
顾清瑶声音再度哽咽，还是继续往下说着：“但这不够偿还我欠你的……所以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
她停顿了一下：“我可以给你我在集团内的所有的股份，不是你帮忙的话，这些股份现在说不定都已经不在我的手里了，这是爷爷的心血，但我知道你会经营的比我好，或者还有什么你喜欢的东西，所有一切都可以加上……哦对！还有！霸王冰姬的法人方面，我也会尽快让人准备合同过给你的，你如果需要我继续担任也没有问题……”
江辰注视着她，声音嘶哑：“你觉得，我会是可能想要这些的人吗？”
顾清瑶嘴唇巨颤，陡然泣不成声：“可是除了这些，我想不到我还有什么是能够偿还给你的了！你想好了再要，要什么都答应你，自这之后，你我再无瓜葛……”
心如刀割！
说这话的顾清瑶是如此。
听这话的江辰，同样也是如此！
强忍着心脏的抽痛感，江辰看着她：“要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