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泰燮得知消息时面露哀伤,“没用的小子”
“为何.”
他站在自己的办公桌旁,双手撑在桌子上,无力埋下头,“为何要踏上远路”
这是赵泰燮在韩智贤面前第一次情绪失控,“要我怎么”
赵泰燮埋头许久,再出声时他吸了吸鼻子,“振宇.走私的路上不要回头看,朝着光明一路走去,朝着光明”
他逐渐屈膝跪在了地上,头埋在自己胳膊中,痛心的说不出话来。
韩智贤不清楚这是鳄鱼的眼泪,还是冷血政客心中真正的悲悯。
她在一旁默默站了很久,一直等到赵泰燮情绪稍稍缓和,才安静的送上纸巾。
赵泰燮擦了擦泪痕,“去把振宇接回家再送他一程。”
韩智贤想要开口劝解,这样做无疑会将金振宇自杀才替赵泰燮洗掉的罪名嫌疑,再度拉到赵泰燮的身上。
可想到赵泰燮的情绪,她还是准备照办。
“智贤.”赵泰燮叫住了她,也少见的没有称呼她为韩室长,他面上略带了几分不忍,但最终理性还是战胜了感性,“就以友人的身份。”
“是,议员。”
本在心中摇摆的韩智贤还是在心中叹了口气,微微鞠躬后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金熙雅茫然看着这个信封。
“.”朴室长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说是盛俊少爷留下的东西。”
金熙雅皱了皱眉,还没等她拆开信封
“里面什么?”金永俊从另一侧走进来,还打着哈欠。
看着兄弟死了却还哈欠连天的金永俊,金熙雅忽的升起一股无名火,“金永俊!”
“?”睡眼惺忪的金永俊用力眨了眨眼,他瞥了一眼金熙雅,“喊什么?我就是问问你那里面是什么而已。”
“这封信还是我帮盛俊保管的,我连知道里面是什么都不行?看来是我枉做好人了。”
金永俊嗤笑了一声,“算了算了,里面的东西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过.”
金永俊转过头来,歪着头看了金熙雅一阵子后,他面露阴森道:“他该不会把他那部分遗产都留给你了?”
金熙雅眼中有火星了,刚上前一步要发脾气,金永俊忽的又转过头去,“他儿子都四岁了,肯定不可能给你。”
走远了些的金永俊,嘴角慢慢上扬起来。
第二天上午,金门集团大楼次顶层的洗手间内,丁青慢条斯理的洗着手,嘴上还哼着歌,“对我来说..如同江水般的宁静”
他关掉水龙头,用一次性纸巾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