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于赤从踩出的小路上去，祭台上满是沙土，杂草丛生，和整个祭坛一样，带着破败，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于彤站在祭台下面，看着于赤在上面留下一串脚印，径直走向那个倒地的石头前站定，然后过了几秒后，绕着石头转了一圈，眉头没松开过。
“有什么发现？”
于赤指了指离石头堆最远的一个，显然之前是被放在最上面，倒地的时候才掉的最远。
能被放到最上面，那只能是头部的位置。
她看过去，“怎么了？”
于赤问墙：“这个石头你们凿出来的吗？”
墙愣了下，“凿出来？什么意思？当时就是随便找的石头，然后洗干净后摞到一起。
“你过来看！”于赤退后一步。
墙疑惑了，看了看祭台，还是没上去，从旁边绕过去，然后眼睛一直盯着那块石头，视角一点点转过去，那石头先是一块显眼的凸出，直到彻底看清楚整个面貌，然后……墙捂住嘴，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
这块石头背对着祭坛入口处的这一面，竟是出现了完整的五官。
闭着的眼睛、挺直圆润的鼻子、似笑非笑的唇角……
“……怎么会？”
墙声音颤抖着，
“这可看着不太像是凿出来的。”于彤没那么多顾忌的直接上的祭台，比墙看的要直观。
第一感觉就是……栩栩如生。
哪怕雕刻在石头上，也仿佛真的是一个真人在熟睡。面容俊美，透着飘忽的美。分不清性别，嘴角就跟她曾经去过旅游景点看到的诸多佛像一般，似乎是悲天悯人，又似嘲笑世人。
在原始时代，就以如今她所见的工艺水平……啊，不，哪有工艺啊！总之就目前她所见到的一切，是没办法雕刻出这么生动形象的人物石雕的。
不是雕刻……那是什么？自然生成？
如果去掉错误答案，那哪怕剩下的那个再如何不可思议，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的感觉很不好。”于赤说着，就要推于彤下祭台。
于彤没反对，搓着胳膊，“我也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可真的太渗了。
她前脚还说该不会有那个野神抢夺祭祀，这边就出现一个非人工雕琢而成的人物石像。
又加上她和于进来的时候，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两人绕过石堆，正准备抬脚下祭台，突然，一道轻微的“咔嚓”声先响了起来。
他们如今的五感都非常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