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外。
“这安业署到底在哪?”
两个老者披着厚厚的斗篷,站在郊外四处张望着。
“说是这附近的一个驿站改的。”
其中一个老者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言道。
正当这时,一个仆人快步走了过来,“启禀相公,安业署就在前面。”
二老听罢,立刻跟了过去。
行得三百余步,那仆人指着路边上一间破旧的小院,“二位相公,那里便是安业署。”
二老一惊,走上前去,但见门沿上连块匾额都没有,就只是挂着一块招子,上面写着“安业署”三个字。
突然一阵寒风呼啸而来,硬是将那破门给吹开了。
哐当一声响。
二老往里一看,隐隐见得前厅坐着两三人,正火炉上烫着酒。
二老不禁又相觑一眼。
这时,一个小吏跑到门前来,“哎哟!这风可真是大。”
又见外面站着三人,便问道:“你们有事么?”
“没事,我们就是路过这里。”
“哦。”
那人便将门关上了。
殊不知这二老正是张说和源乾曜两位当朝宰相。
最近人人都在议论无名学院行善一事,他们突然想到,这安业署好像成立有些时日,怎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就想着过来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这尼玛连茶肆都不如啊!
张说不禁哀叹一声:“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本想着利用王守一,去制衡宇文融,结果!
就这!
安业署就那么小猫两三只,目前也无任何职权去使唤其它部门,他们能干些什么事?
而事实就是,他们什么也没干。
那三五个吏,平时就是整理一下户籍什么的。
而真正干活的,其实是无名学院。
经过这一番宣传后,无名学院几乎是全员出动,上百名学生,分成二十余个小队,分别前往长安县各地驻扎。
这些驻扎点,全都是一些废弃的哨站,或者军营、驿站,等等。
王守一给他们安排一些驻扎点,那还是非常轻松的。
寒风凛冽,枯枝残叶随风飘舞,两个行人,迎着刺骨寒风,走在荒凉的小道上。
只见其中一人哆嗦着身子,断断续续道:“黄黄三哥,俺.俺咋觉得,俺们这就是去自投罗网的。”
这一张口,寒风呼呼往肚子里面灌,连声音都在发抖。
又听另一人道:“那那能咋办,官府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