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忠叔看破不说破,是不难,也就是扎个九九八十一针吧,差不多就能学会了。
但你还别说,三叔公缝起被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针脚细密平整,松紧得当。
关键是缝的速度还快,半个小时左右就缝好了一条被子。
“怎么样,我都说了这个看几眼就能学会。”
三叔公说完,突然看向了九爷,“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吧?”
“我办事,您老就放心吧。”
九爷笑着道:“这次找的十个人长得虽然不如姑爷,但比上次的好多了。”
“另外我让人整了半头猪,一头羊,牛肉和酒水也整了十多斤。”
“素菜整得不多,总共就七八样。”
“花生瓜子糖果这些,也都按您老的吩咐,选得都是最好的。”
“对了,还弄了几条大前门的烟,京市这边的人就认这个。”
“明天一早他们过来的时候,就顺道带过来。”
“到时候咱们关起门来,好好的热闹热闹!”
闻言,三叔公笑着点点头。
这年头结婚也不让敲锣打鼓,乡下好歹还能放个鞭炮贴个喜字什么的,京市这边通通不行。
政策性的东西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多整几道硬菜了。
反正明天晚上来参加宴席的都是自家人,吃得丰盛点也是应该的。
姜姒原本还打算从空间里拿些东西出来,没想到三叔公已经提前安排好了。
别人结婚前一天是怎么过的姜姒不知道,反正她是过的挺无聊的。
可按习俗,新娘子今天是不能出门的。
见姜姒抱着猫咪在四合院里直打转,这边被子刚一缝完,忠叔便从房里拿了一副南方的雀牌出来。
在座的除了姜姒,余下的几人都是玩雀牌的高手。
好在这个玩起来也不难,规则和后世的麻将差不多。
三叔公简单的介绍了几下,姜姒就表示她懂了。
然后还大言不惭的说了一句,让他们谁也不要故意让她,都拿出自己的老家本领来!
结果就因为这么一句,一会不到的功夫,姜姒就输了好几十块。
这还是三叔公几人没有认真玩,要不然……
另一边。
因着今天要办酒,霍母激动地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这不早上天没亮她就醒了。
本以为她起的够早了,没想到一下楼就看到了霍廷洲。
还没等她开口,霍廷洲问道,“妈,现在几点了?”
霍母回了一句:“五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