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忍着胸口的疼痛爬到仁德帝的脚边,双手紧紧的抱着仁德帝的腿,仰着头泪眼婆娑的盯着仁德帝。
“陛下,陛下你不要听信谢容瑛的,谢容瑛与魏王早就勾结在一起了,陛下您快走啊,陛下!”
仁德帝却冷声问道:“朕派给你的人呢?”
宸妃有片刻的恍惚,刚要解释的时候,谢容瑛先一步解释。
“因着宸妃娘娘不想让陛下的人听到与臣女之间的对话,所以宸妃娘娘让那些人退了出去。”
宸妃狠厉的看向谢容瑛,她此刻内心极其的不安。
这不光是仁德帝知道一些她事情的不安,还有仁德帝与她都沦落到了谢容瑛的圈套里的不安。
要是仁德帝今日都逃脱不了,怕是明日的大胤就变天了。
而仁德帝内心更是一阵惊涛骇浪,他朝着四周环视了一圈,没有魏王的身影。
他早该猜到魏王突然的前往延和宫,还喊他皇叔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
只是在听到恍如隔世的那声皇叔,让他放松了警惕。
让他以为赵钰是真的搭了一台好戏,比如枢密院的那个老东西写了什么大逆不道却在那个老东西眼里是忠言的东西。
所以他才跟着赵钰前来了这芙楼。
就在仁德帝的恍神间,冬雪端着皿器走上了戏台。
仁德帝见状,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质疑皇室血脉!”
谢容瑛根本就不想与仁德帝多废话,想着仁德帝与这宸妃二人各怀鬼胎的想要如何利用谢家,却又会在利用到极致后毁了谢家,冷笑:“陛下,臣女这是在替您看清事实,而不是质疑皇室血脉。”
话音落下,谢容瑛又看向槐安与固珣。
轻声吩咐:“对陛下可得温柔一点。”
“你要干什么!”仁德帝怎会想到谢敬能生出这么一个手段毒辣的女儿?
仁德帝看着固珣朝着他走来,又快速的挟制了他的双手。
槐安则是提着二皇子到仁德帝的跟前。
冬雪把皿器放在地面,从发间抽出锐利的银簪,先是捉过二皇子的手,朝着二皇子的手指用力的扎去。
“啊!”二皇子吃痛,嘴里也喊着:“母妃救我,母妃父皇救我!”
宸妃想要上前阻止却在冬雪松手的那一刻,二皇子也被槐安给松开,槐安朝着宸妃冷眼看去,吓得宸妃僵在原地。
与此同时,仁德帝硬生生的看着一个小小女使拿着簪子扎了他的手指,鲜血溢出成为血滴滴落在皿器中,在看到皿器中的两滴鲜血并没有融合到一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