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村,官员休沐日的清晨。
马淳刚洗漱完毕,忽然听见前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马、马大夫在吗?”
马淳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青色棉布长衫的中年男子站在院门口。
那人约莫三十出头,面皮白净,手指修长,一看就是常年握笔的文人。
此刻他正局促地搓着手,眼神飘忽不定。
“周书吏?”马淳放下药筛,“进来吧,今日特意为你留了时间。”
周海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这才踮着脚尖溜进院子,活像只偷油的老鼠。
徐妙云端着药筐从厢房出来,见状抿嘴一笑:“周大哥来得真早,我这就去烧水泡茶。”
“不必麻烦!”周海慌忙摆手,声音都变了调,“我、我这就走……”
马淳按住他的肩膀:“来都来了,总要把脉。”
说着将人引进了诊室。
周海坐在条凳上,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膝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马淳取出脉枕:“手。”
周海哆哆嗦嗦地把手腕搁在脉枕上,眼睛死死盯着地面。
马淳搭上三指,发现他脉搏快得惊人。
“放松。”马淳收回手,“说说症状。”
周海喉结滚动,支支吾吾道:“就是……那个地方……不太舒服……”
“具体怎么不舒服?”
“疼。”周海声音细如蚊呐,“坐着疼,如厕更疼。有时……有时还会出血。”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整张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马淳注意到他坐姿别扭,时不时就要悄悄抬一抬左半边屁股。
“多久了?”
“约莫半年。”周海低着头,“起初只是有些痒,后来……后来就……”
马淳点点头:“脱裤子我看看。”
周海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这、这如何使得!”
“我是大夫。”马淳转身去药柜取东西,“你这样的病人我见多了。”
周海犹豫了许久终于豁出去了。
马淳背对着他准备器械,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间或夹杂着几声抽气。
“好了没?”
“好、好了……”
马淳转身,看见周海面朝下趴在诊床上,裤子褪到膝弯,用长衫下摆死死盖住臀部。
露出的半截小腿绷得笔直,腿毛紧张地打了卷,脚趾头十个都蜷了起来。
检查很快结束。
马淳洗手时,周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