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脑中响起的一如既往,向着自己解释自己‘无害性’的慵懒女声提及‘通杀计划’。
【沈骊】却未像先前一样继续对着自己的从者咆哮。
这位用着白净细嫩的双足踏在肮脏的地面。
整个人静立在这座精心挑选宽阔地下室中,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僧袍的女人。
在发觉自己的肉体像是断了线轰然落地的木偶一般。
无法做出任何举动。
也无法将视线从眼前那副肉欲交织,等同邪宴的场景挪开,只能无可奈何地向着地狱沦落之时。
【沈骊】只花了一秒钟,便找回了名为‘冷静’的情绪。
找出了‘脱困’之法。
女人意念一动。
在几近费尽全身力气用着灵魂传递了‘进食’的念头后。
她的脑中便响起了‘嘶,嘶,嘶’三声这等类似毒蛇吐信的声音。
于灵魂之中盘成两团进行‘冬眠’,能够噬咬敌人灵魂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的斑斓长蛇便应声而起。
像是镜像一般异常同步地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岑白而尖利的牙齿,贪婪地噬咬起了女人的灵魂。
像是汲取汁水一般,鲸吞起了充盈在女人身体里的欲望。
同时,也带来了源自灵魂的,仿佛肉体遭受千刀万剐一般的惊人痛楚。
源源不断地抽离起了身体中的活力。
让静立在地下室中的女人也像是一条蛇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
女人准备借助这份由大脑传至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的痛苦,逐步夺回肉体的控制权。
历经数分钟的努力。
女人成功将目光从那一团袒露身体的怪物与人咬合,其中蠢动着无数肉欲的地狱中抽离开来。
像是葬礼上的埋葬棺椁环节时堆下了最后一捧土一般。
压下了随着脑中女人声音升起的、延绵不绝的与人交合的欲望。
这时肉体才能自如行动的她挽起头发抹了一把脸上的浊液。
在像是揭下了面膜一般,将脸上和身体上无数液体凝结成的胶皮撕下,于掌心团成一团。
而后强忍着恶心和不适,张开了大口将这团秽物一口咽了下去。
为遭受【地狱苦蛇】噬咬后异常虚弱的身体补充了些许蛋白质。
休整了数秒钟,身躯稍稍恢复了些许活力的她。
才如避蛇蝎般地揭起了身上这件因为沾上了不少粘稠液体,而与身体紧密贴合的僧袍。
一点一点,像是试图蜕皮的长蛇一般,在脑中从者的“这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