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不请自来的恶客,真是让人有点厌烦啊。”
方义透过雨幕送入弗兰切斯卡耳中的声音异常突兀。
声音仿佛远在天边,又像是近在耳畔。
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游离感。
激得这位魔术师握持着阳伞的身体下意识的一抖,迅速站起身做出了防卫的姿态。
【那个从者!什么时候?】
“给你一句话的机会阐述你的身份和来意。”
循着再度响彻在自己耳边。
像是钓鱼时捏成团洒于水面之下的饵料一般,有些刻意暴露自身存在的声音。
弗兰切斯卡终于察觉到了对方存在,并通过这次‘有迹可循’的声音确定了对方的大致方位。
她止住了拔花的手,抬起头。
毫不费力地越过那浓密且‘粘稠’,将她的阳伞打得噼啪作响的雨幕,观测到了声音的主人。
那个立于屋檐之下,面容有些模糊不清。
但隐约能分辨出身上披着一件羽织,禁闭双眼的男人身影。
【是那个男人!那个从者!】
下意识地测算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对比了先前那位老人和手持石刀的男人察觉自己的距离之后。
弗兰西斯卡心中一惊。
【明明我已经从那两个武者身上吸取教训保持安全距离了。】
【为什么他在这个距离就能感知到我!!!】
但察觉到对话语中的内容。
比起那位径直出手的老人的“杀死宵小之徒”。
以及手持石刀的男人的“废话多,杀了”。
略显‘软弱’的发言。
确认其未显露出刻骨的杀意,整个人也未做出要出手的姿态。
感知到自己那无解的【幻术】在照常运行。
那数只具有不死性的【海魔】依然忠实地充当了‘壁垒’。
横在自己与对方之间,确保了自己的安全后。
这阵骇然便它来时那样迅捷而高息的变得无影无踪了。
她迅速放松了下来
对方‘软弱’和相对‘友好’的态度并未让她开始尊重对方。
反而让她仿佛皮痒一般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不屑。
【虽然感知力比那两个恐怖的武者略强,但人意外的有些软弱呢。】
因而弗兰切斯卡的举动更‘放肆’了。
她转了转伞,有些恶劣对着男人笑了起来。
“不请自来的恶客,真是异常恶劣的用词呢?
“就像明明人家像是圣诞老人一般,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