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又野又禁欲
季凛站在队列的最前方，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黑发被实实地压在帽子下，露出深邃的眉眼和挺拔的鼻梁，普通再普通不过的训练制服穿在他身上看起来又野又禁欲，侧边散落的碎发让其看起来又不是那么的不可接近。
季凛表情严肃，神情一如既往的冷酷而并非冷漠。
两边的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呐喊助威声在一个个动作之后此起彼伏，一个个拿着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季凛，这阵仗让在旁边站着的老师都震惊了。
“梁老师，这个就是季凛？”一位男老师整了整西装袖口，语气中满是不屑。
被他唤作梁老师的年轻男人没理会他的这句话，反倒是意味深长地朝台上的季凛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个不明显的笑。
“唉，同学，不要挤。”人潮攒动，几乎是人贴着人，运动场上各种信息素的叠加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咳咳。”
帽子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在了身后，钟明月也顾不上再去捡，他捂着口鼻终于赶在快结束的时候挤到了前排。
同在一排的是几位穿着精致的女生，手里的相机正对准着季凛一个人，嘴里近乎疯狂地叫着季凛的名字。
钟明月默默地把手收回身后，刚才跑来的急，手机装在书包里没来得及拿,这会儿和别人相比才觉得相形见绌。
会场上的气氛随着到来的结尾迎来了最后一波高潮，叫喊声几乎要把棚顶掀翻。
季凛做完最后一个动作之后干脆利落的转过身，视线略过人群时正好看到第一排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他不露声色地收回视线，心里却满是钟明月小小一个被挤在栏杆上的样子。
怎么那么笨。
钟明月很明显也注意到了季凛一闪而过停顿的眼神，手指不知觉地捏紧手中的栏杆，好像既期待季凛看见但又怕季凛看不见。
他没有继续在前排有过多停留，看着季凛下场后就顶着人流向外移，这会儿的人流比刚才还多，很多人正沉浸于一种异常亢奋的情绪中。
钟明月小声地嘀咕着，把一会儿要对季凛说的话在心里排练，他有些丧气地揉了揉头发，暗暗祈求季凛能别再生他的气了。
攸的一下，前方的路突然被拦着，正正好好把钟明月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钟明月“啧”的一声撇了下嘴，他这会儿没耐心，不想与堵着路的人多耗。
他强压着内心的不满，露出八颗牙齿无公害笑容道：“麻烦你让一下可以吗？”
堵着路的男子